Kindergarten (1)

Nornor上学半年，老师先后take leave了三个月。
周五我陪Nornor参加学校的international festival,
偶遇正在on leave的老师。
Nornor立刻冲上去紧急抱着老师: “Ms. Mason, where did you go? Why do you leave us? Why don’t you come to school?”
老师一边努力挣脱，一边草草敷衍说：“I can’t tell you. I really can’t.”

当妈的看孩子好可怜，就忍不住问：“老师不在，你们都干什么呀？”
Nornor说：“没事情干，我就自己算乘法。”
我问：“你怎么算的？”
Nornor说：“我就数1个2是2，两个2是4， 两个4是8， 两个8是16。。。。一直数到256。”
“然后呢？” 我问。
“然后我就得用纸算了。” Nornor说。

不知为什么，我突然想到了一句：不是在沉默中爆发，就是在沉默中灭亡。